见的。她们俩做贼似的,站在廊下说了好一歇,只可惜隔得远了,又有人盯着,不曾听见她们说什么。但也可以想见,定是把咱们院子里的事情都抖出去了。不然,哪有站在黑乎乎的院子里穿针的道理?还让人盯着1生怕人去听了。”
林谨容微微一笑:“原来你是用想的。”桂圆录弄枇杷的手指僵了一僵,抬眼看着林谨容,豁出去似地道:“奶奶,是真的。奴婢看她很久了,一有空就往那边跑,这个人不好太相信的。您要留意些。,…
林谨容平视着她:“你要我相信你的话,就要拿出证据来。想的和猜的,都不起作用。这话适用于任何事,任何人,记住了么?”桂圆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是,奶奶,奴婢记住了。”门外传来陆缄的脚步声,主仆二人便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一个录,一个吃,直到陆缄进来方才停住了,起身伺候他净手吃枇杷。
陆缄端端正正地在榻边坐着:“这枇杷味道不错。不知可还有多的?明日挑些好的送去给岳家。”
林谨容笑道:“枇杷就不必了,想来家里也不会没有,我另外备得有今年的春茶。”
陆缄也就不勉强:“从我的月钱里开支吧。”想了想,又重复一句:“以后咱们院子里的额外开销,都从我的月钱里开支。”
“好。”林谨容对于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拒绝的“但今日刚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觉着我们明日回娘家妥当么?要不,过两日又再说?”陆缄想也不想地道:“合适。”林谨容吃了约有二十枚枇杷,便住了手,端了茶漱口,陆缄也跟着放下银签:“你有没有算过,这么宽的地可能会需要多少耕牛?”“昂?”话题转变太快,林谨容没反应过来。
见她一脸的茫然,陆缄就来了兴致:“这么宽的地,会需要大量的耕牛,你雇的这些人一定没多少人家有耕牛的是不是?”
“是。”林谨容点头:“这个我有准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