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挑母亲的不是。母亲不妨算算,公中所出那点钱够什么?现成的不用,难道母亲要自己拿钱出来贴补吗?”
陶氏想起上次林老太爷通过仆妇传递的话来,气慢慢的顺服了,咬着牙道:,“我成全她!”
过不得几日,平家写了草贴来,上面所列的嫁妆中,当头写的就是一对古铜鼎,一对古铜彝,陶氏看过,沉思许久,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之处,不由放声大笑,近二十年的积怨一扫而空,顿觉意兴阑珊:,“嘴里说得那般好听,可为了区区玩物就做了一门集。”
龚妈妈一本正经地道:,“太太,您这话可不对,这古铜彝和古铜鼎若是拿出去典卖,也要值不少钱。这份妆奁其实也不算薄了。除去门第,又是嫡女,身家清白,妆奁丰厚,老爷看这门亲事其实看得不错,老太爷也没挑出理来。”
陶氏冷笑道:,“正是呢。这样的东西,我置什么气?他怎么不去死?”
龚妈妈正色道:,“太太,您还该小心了。这平家,若是平日里休想成这亲事,此番能成不过是因为投了老爷的心头好。嗯来不是省事的人家。”
陶氏淡淡道:,“想要女儿高嫁,也能理解。只可惜选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