谘她吹埙也比我吹得好。“杨茉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个骄傲的表哥不服气,便眯笑道,”要不,你们比试比试?林四要是有点才名,兴许会过得稍微好点。“吴襄淡淡的道,”你有什么主意?“杨茉道,”主意不少,但就是不知道何处有埙,陆云大概是有的,但我刚得罪了她,不想和她借。“吴襄一言不发地从袖里掏出两只埙来。
杨茉咬着牙道,”我还说人家今日不曾请男客,你怎么巴巴儿地跟了来,还带了埙,是早就打定主意要找机会比这一回的吧?“吴襄并不否认,”我以前听她吹过的,明明不如我。“他兄妹二人在那边说悄悄话,这边林谨容专注地看着不远处的一朵腊梅,甚至连那腊梅有几个花瓣,花瓣上的筋络都看得清清楚楚。她眼睛盯着腊梅,却连不远处苏真真嚷嚷着要丫鬟给折腊梅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忽听得陆缄低声道,”四表妹,听说你今日分茶,点出了一朵盛开的梅花。小小年纪有此大成,你真有本事。“语气里竟带了几分佩服之意。
她有本事?她在他眼里不从来都是个最没用的么?她是个没用的妻子,不能讨他的欢心;她是个没用的母亲,不能保护儿子的生命;她是个没用的儿媳,既不能让他的生母和养母和睦共处,也让他的亲生父母兄弟防她如防贼;她还是个没用的姐姐,经常要劳动他去替她闯祸的胞弟说情擦屁股;她甚至不能管住手下的丫头,让丫头去爬了他高贵的床,侮辱了他。总之,她一塌糊涂,什么用都没有。
林谨容缓缓回头,看着陆缄,带了几分挑衅和敌意:”我很抱歉让姑母和表妹难堪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她口里说着抱歉的话,脸上的骄傲自得却明显得不能再明显,若是林玉珍看见,只怕会想狠狠扇她一巴掌才能解气。
陆缄微微皱了眉头,定睛看着林谨容,片刻后才道,”你不必抱歉。赢了就赢了,有才能并不是你的错。这天下间,唯有才能的光华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