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俏皮地朝她二人挤挤眼,表示自己并没有被饿狼吃掉。青玉和紫霭有些想笑,但想到这不是在学士府。还当保持严肃,便责怪地看了看许樱哥,暗示她应该保持端严,省得被这些康王府的丫头轻视欺负了去。
许樱哥好笑之极,多年的经验告诉她,丫头便是丫头,她便是再不得宠。康王府的丫头也还是丫头,谁敢轻视欺负她?能欺负得起她的只有康王府那几位当主子的,能欺负得起她的只有那位正在净房里被美丫鬟洗涮的张仪正。
“青玉过来给我捏捏,紫霭去收拾收拾咱们的荷包,等会儿要用呢。”许樱哥微闭了眼坐在锦杌上。靠着又暖又软又香的青玉,舒服得眉飞色舞:“你们昨夜可好睡?没有饿着吧?”
青玉垂着眼,死死盯着许樱哥衣领深处的一块青痕,板着脸道:“婢子们便住在后面的罩房里,听紫霭和铃铛她们说布置得不错,和家中没什么差别。”
“那就好。昨夜值夜的是谁?”许樱哥回头正好看到青玉的棺材脸,再看到青玉的眼神,不由有些讪讪地拉了拉衣领,干笑道:“大清早的便给我脸色看。让人看见我才真正没面子呢。”
青玉抿了抿唇。瞟瞟康王府诸人,指指雪耳:“我和她。王府里的嬷嬷安排的。”
这雪耳大抵便是通房了,只是那秋蓉却明显有些害怕张仪正,也不知是否通了房。许樱哥正待要开口说话,便听净房里传来一声模糊不清的响动,仿佛是女子惊呼又拼命压抑下去。又仿佛是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
青玉猛地回头看向净房,许樱哥却只顾着看雪耳。但见雪耳猛然一呆,呆了片刻后便捧着衣物走过来甜甜一笑,俯身低声询问道:“三奶奶,您瞧这身衣物可合适?”说不尽的小意温顺。
所谓各司其职,这种闲事她才懒得管,许樱哥只随便瞟了一眼便微笑着说道:“你伺候三爷那么多年了,想必他的喜好你是早就知晓的,给三爷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