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暗叹人和人之间相比,相差不要太大。
明州的铺子当然不能和余姚相提并论,三个月的短租,田幼薇收了三十两银子的租金。
收了租金,大家都眉开眼笑,吃晚饭时都多吃了两碗。
田父看着自家几个孩子,冷不丁问道:“你们神神秘秘的,瞒着我们做什么了?”
田幼薇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阿爹您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