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雕塑。
心里像是有花“啪”的一声开了,余年几步走过去,从后面圈住了谢游的腰,又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就成功阻挡了谢游盖上锅盖的动作?
他眼睛越过谢游的肩膀往下看,就见锅里黑乎乎的一团,还有明显的糊味儿。忍着笑,余年趁机亲了一下谢游的耳朵,坏心思地问道,“这是什么?”
谢游头发没有抹发胶,松散自然,他低头看了眼锅里的东西,像不忍直视一样,又飞快移开视线。
手里拿着锅铲,谢游犹豫了又犹豫,还是回答,“……牛排。”
他不好意思回头看余年,又补充,“好像、有一点糊。”
明明已经像焦炭一样了,可不是有一点,但余年还是配合着重重点头,“对!”
说完又道,“我来做?”
谁知谢游竟然态度坚定地拒绝了,“我来,我要做牛排给年年吃。”
余年心情很好,“那我教你!”
两人折腾了快一个小时,终于将成功煎好的两块牛排摆在了桌面上。余年还找出两个杯子,盛谢游带来的红酒。
等饭后一起收拾完碗筷,谢游拉了余年细白的手腕,“年年。”
余年放好玻璃杯,回过头,“嗯?”
谢游似乎有些紧张,“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在一起九十九天的礼物。”
被谢游牵着到了书房,余年边走边好奇,“是什么啊,这么神神秘——”
到了唇边的话音霎时消散,余年不由自主地停在原地,盯着书案上摆放的东西,好久没发出声音来。
喉口发涩,余年握了握谢游的手,“你、你怎么——”后半句话忽然就不知道应该怎样用言语来表达。
书案上规整摆放着的,是余年为了买《醉马游春图》,卖出去的两方砚台和五套古书。
余年迟疑地走过去,站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