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粗浅的打打杀杀,在票号出事之前,我们就把银子从票号取出来.......”
信王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不过既然你执意要去杀沈冷,那就去吧,除掉沈冷之后,天机票号也就失去了支撑,没有沈冷,天机票号更撑不住,若是沈冷死之前天机票号先垮了,那么沈冷也就失去了根基,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对我们来说都是好消息。”
李长泽笑道:“还是四叔想的周到。”
“私自购买大量兵器甲械是死罪,在劫难逃的死罪。”
信王道:“双管齐下才会显得稳妥些,小机谋的事你交给姚美伦去办我不反对,但是不要插手我的大事,还有就是......劳烦你回去告诉姚美伦,如果下次再在你身边胡说八道什么,我可以让她的尸体洒遍京畿道,碎的不能更碎。”
李长泽一怔,眼神里闪过一丝怯意:“她也没有说什么。”
信王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刚刚让我在这等了很久,是姚美伦故意为之,她还会对你说,我等等是常理之内的事,因为我是臣子你是君。”
李长泽尴尬的笑了笑:“怎么会,她又不是不识大体。”
“好自为之。”
信王摆了摆手:“回吧。”
李长泽走了之后,信王身边最亲近最亲近的一名老奴过来俯身说道:“大皇子这是要疯了吧?”
信王耸了耸肩膀:“他不是疯了,他只是蠢,用蠢办法来装蠢,所以显得更蠢,咱们的陛下看人是真的准,他当初给了李长泽太子之位也许是真的想传位给他,可是经过多年的观察之后发现,若是把皇位给了李长泽大宁就会被毁掉。”
他看向那名老奴:“普叔,小时候你就经常说我和陛下差了些什么,那时候我还不服气,现在想想,确实是差了些......”
老奴普叔俯身道:“老奴说过这话?”
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