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身侧!”
王阔海大声说道:“学了大将军黑线刀指的方向,我王阔海仰着头往前冲!”
沈冷一刀横扫,两颗人头飞起,侧面有人袭来被王阔海一盾撞飞,谢西城在另外一侧看着沈冷挥刀向前,看着王阔海那般的激动,忽然间想起来大将军孟长安说过的一句话......沈冷带出来的人,永远都还把自己当沈冷的兵,亦如当年在南平江水师。
从军,随将军如此,便是从军之幸。
三个人就是箭头,杀出来一条血线,而后边紧紧跟着的大宁战兵则把这条血线不断扩大,山道上的厮杀从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黑武人从山上往下压有着地利之势,然而却没有打出来这地利之势,反而是被宁军上山之势压的犹如在低洼处一样。
冰原宫。
二楼平台上的陈冉嗓子也已经喊哑了,宫外的剑门白骑疯了一样的往前猛攻,哪怕他们箭如密雨也无法将白骑压下去,死的人很多,可是靠近冰原宫的人也很多,没有了曾须儿没有了死灵契,地位最高的仆月逼着他们不断往前挤,不管前边的人什么样后边的人只管往前挤。
剑门这次派来的大剑师现在只还剩下一个,名为拓扑,在这次来的大剑师按照实力来说,仅次于大供奉死灵契,这个人和仆月关系很好,但并非溜须拍马之人,他性格向来冷冷淡淡,倒也不是看不起谁,而是看谁都一样,但是仆月的剑技让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很可怕,因剑而结交,两个人私底下经常切磋,虽然次次都会败给仆月,可从没有过服输的念头。
“少主,这样打会不会不妥当。”
拓扑看向仆月问了一句。
仆月摇头:“这样打比不打妥当,你应该了解我,我从来都不愿意把主动权交给对手或是敌人,你与我经常比剑,若是性子温和一些,我便会让你一次两次,可我次次不让,次次全力,你便应明白,我的剑道便是我的为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