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热情的搂着余淮的肩膀,贴在余淮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东家,钱是你收的吗?我怎么记得是掌柜,还有就是......账不是我结的,我又怎么会知道结算了多少钱,你多收了多少钱?你连想都没想就退给我银子,所以......宁国的商人都这么蠢的?”
余淮脸色一变,刚要说话,大野坚一只手捂着他的嘴一只手握匕首戳进余淮心口,匕首在余淮心脏里来来回回的扭了几下,没多久余淮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大野坚起身往四周看了看,在余淮后背上拍了拍:“你不该追过来的,你会记住我的样子。”
他还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余淮盖上,谁也没有想到他的长衫里边还是一件长衫,出了茶楼之后他一路往前走,故意转了几个圈才回到他租住的客栈,进门取了东西结算房费,出门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用匕首把脸两侧的络腮胡刮了,然后把下巴上的胡子割短了一半,转身就进了距离刚刚那家客栈只隔了两家铺子的另外一家客栈。
“廷尉府的人?”
他坐在窗边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叹了口气:“可怕的廷尉府。”
半个时辰后,廷尉府。
小伙计脸色惨白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东家,东家心口上的血迹还没有干呢,显然吓坏了也悲伤坏了,人都处于一种随时都会崩溃的地步。
方白镜蹲在尸体旁边看了看,皱眉:“不是经常杀人的人,没有这么准这么狠的刀法。”
他回头问小伙计:“现在让你描述出来那个人的模样,你可以吗?”
“可以!”
小伙计红着眼睛点头:“我一直盯着他,就算是化成灰也能认出来。”
“叫画师来。”
方白镜用白布把尸体盖好:“派个人去酒楼,通知一下他的家人。”
画师不多时就到了,按照小伙计说的反复修改反复画,可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