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踮着脚看着,仔细辨认着那些应该算是他们安息文字的文字。
“那个混账东西写的这都是什么?”
弃聂嘁看着那巨大的横幅脸色气的发白,断断续续的能认出来一些字,拼拼凑凑的倒是勉强能读懂,不过十个字里边有四五个叉就特么的让人觉得很难受了,对方写字骂人,他们还得靠自己的揣测把对方骂了什么读出来,怎么都觉得这事是吃亏。
“小圆球,香蕉皮,你爹炸了二十一,为什么是二十一?”
“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叉叉叉?那些个叉到底什么意思!”
此处的叉应该不是写错了,毕竟有些字大宁律法不允许写出来。
沈冷是个粗人,一直都是,他在安阳郡鱼鳞镇的时候整日都和一群苦力在一起听到的脏话比谁都多,那些在码头上讨生活的糙汉子们平时连开玩笑都是脏话连篇,那骂人的话就跟遍地野花似的五颜六色百转千回,反正今天也打不起来,沈冷索性就当是为将士们放松一下,拿着那根墩布书写了一百多丈长的横幅,当然也是字大,要是字小他得写好几天,更主要的是错别字还多。
沈冷活动了一下:“回去睡觉,一夜没睡了。”
陈冉:“这就睡觉去了?”
沈冷:“他们能看懂得到天黑。”
陈冉:“......”
安息人营地。
弃聂嘁看向大野坚:“你去过宁长安,你比安息人更了解宁人,我现在想让你认真的回答我,这一战还能不能继续打下去。”
“不能。”
大野坚的回答很快,也很直接。
弃聂嘁也知道不能再打下去了,他们的士兵身上衣着单薄,别说和宁人厮杀,宁人只需坚守不出就足以击败他们,因为冬天站在宁人那边,可是就这么走了弃聂嘁心里又不服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皇帝陛下也要率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