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吗?”
“会适得其反。”
叶流云摇头:“按我吩咐办,谁也不盯。”
“是!”
白杀应了一声:“李生贤我不知道怎么样,可是丁墨山或许真的有问题,他回答大人问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而且解释的也不算很合理.......这个人是江南道廷尉府分衙千办,廷尉府专查官员的案子,江南织造府那么大的案子廷尉府分衙居然没有一点儿察觉?”
“他曾向韩大人检举过。”
叶流云闭着眼睛语气平淡的说道:“来之前韩大人说过,分衙千办丁墨山在两年之前就开始向长安暗送消息,怀疑江南织造府有大案,当时正在为北疆备战,韩大人请示过陛下后,这个案子就转到了暗地里调查,丁墨山提供了不少证据。”
白杀一怔:“难道说现在我们手里的证据很多都是他提供的?”
“是他。”
“那这么说丁墨山也是无辜的?”
白杀抬起手在脑门上使劲儿拍了两下,声音很清脆。
“李生贤一再说岳大人不可能自杀,丁墨山是一直都在暗中调查江南织造府......这两个人都不是嫌犯的话,还能是谁?他们做了岳大人畏罪自杀的假象还不是为了遮掩自己,一位正二品的道府大人畏罪自杀,很多事自然就能都推到他身上,所以最可疑的一定就是江南道的官员。”
叶流云笑了笑:“急什么,这么好玩的事你若是心急就会觉得无趣,有人也会盼着我们心急,心急才会出错,心急才会有疏漏,包括我今天看到的一切,未必不是有人故意让我们看到的。”
他嘴角微微一扬:“茶壶里的剩茶可能会遗漏,可是凳子上那么清晰的脚印谁看不出来有些虚假?连桌子下边的痕迹都擦过了,脚印却留的那么清楚,这不是一种作案手法。”
叶流云笑道:“有人想让我们查,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