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交易吧?”
“能否先替我儿解毒?”
“你只管说,我们满意了,他自然不会死。”
那老汉只好说到:“曲江池除了官船和官家准入的渔船、渡船,其余船只皆不可入,城卫也希望借我们扮的‘水猴子’吓退往来百姓,至于打劫,那也是被官家默许的。”
“我们并不是来拿劫匪的。”
老汉惊奇问道:“那你们是想......”
郑颢道:“我想知道,若是要在白浪渡凿沉船,边水鬼会往哪里入水,又从哪里撤离?还有从城外乘船进入白浪渡,水道暗礁的位置。”
大船进不来,不但是因为有守军,曲江池底还有不少暗礁。
“这......两位好汉若是只想知道这些,便回到茅舍,老汉给你们画出来,我儿......”
“放心,你儿子死不了。”崔瑾昀还是那一句。
回到茅舍,老妪早等在屋外,见郑颢两个安然无恙,就吃了一惊,再看后面抬着个人,更是吓了一跳。
老汉给她个眼神,她也不敢问,赶紧让人把儿子抬到床上。
“把灯芯拨拨。”老汉交代老妪道。自己从垫子底下,摸出来张叠成巴掌大的牛皮纸,展开来,凑到油灯底下,指给郑颢看:
“这张图是我们自己画的,底下的礁石位置,都是我儿亲自潜下去探过。刚才路上指给你们看的几处,就是水鬼入水的地方,太近容易被守军发现,太远换气又不够。老汉所言属实,如有虚假,天诛地灭。”
郑颢看看崔瑾昀,崔公子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来放在那‘水猴子’鼻子底下,又拿出银针在他后脑勺扎了两针。
那人“嘶”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娘,我怎么回来了?”
老汉见儿子醒来,忙向郑颢作揖道:“多谢二位好汉不杀之恩。”又从老妪手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