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罐。
“郎君,刘秀才不就是会画画,会写字,还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阿哲蹲在地上一顿翻,手上脸上都已经黑乎乎的。
郑颢小声笑道:“那你给我一个必须杀人的理由。一个官宦子弟,自己还是个参军,至于怕一位十几岁的公主吗?”
“郎君!您看,我找到这个。”阿砚拿着个铁皮匣子过来。
里面的东西他们也不陌生,郎君也有这样的工具:刻刀、印泥、骨签、磨石......
郑颢拿起铁匣子里的一块长方体的白玉,看了看底部,显然是原来刻了印信,但又被磨掉,只有右下角留下了一角。
他在铁匣中沾了朱泥,在匣子底部垫着的纸上轻轻一按,出来了一点弯弯曲曲的线条,他心中一惊:
这可以拼成九叠文的“玺”字!
什么字民间都有可能,唯独“皇帝”“天子”“圣人”,还有这个“玺”字,不能随意刻。
“把匣子带走。傅子厚不是怕公主发现他献了赝品,他是怕人知道他们要造反!”
三人刚要走,外面院子有了响动。
阿哲忙吹熄蜡烛。
这间小屋只有南面有门窗,现在都关着,屋里烧得七七八八,没有什么藏身之处,三人只好跳到梁上,随机应变。
那扇破门被推开,接着外面微弱的光线,郑颢看清进来的两个人,也是做蒙面打扮。
他们进屋关了门,燃起了蜡烛。也像他们一样四处乱翻,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傅兄,我都说不会有什么证据,你偏不放心,还要亲自来一趟。”
“不说话你会死啊!”
那个傅兄甩了一下手里黑乎乎的湿灰,低声说到:“明天找家主把这间房子买下来,拆了它!”
说着,他举起蜡烛上下照了照,郑颢他们屏住气息,阿哲手里握着剑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