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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骂一声,拿着铁印转身就走。李有忠在前面等我,愤愤不平地说:“可汉哥,那老杂毛态度也忒差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比起生气倒更有几分担忧。那红木棺虽然不再震颤,但是从缝隙中散发出来的黑气更浓,而且似乎还有咯咯咯地指甲刮擦声,惊人心惊肉跳。
“希望这老道士真有能耐吧,不然,有他来求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