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关上门,呼呼大睡。
直到第二天大晌午,有人敲门把贵花吵醒了,她朝屋外骂了起来,“谁呀?吵死啊!”
“是我,老子回来了,快开门”
贵花一听是章子的声音,这才慢悠悠地起了来,打开了院门。
章子一进来就劈头盖脸地骂,“大白天的关什么门,是不是偷汉子了?”
这么一说,贵花就有火了,双手叉腰,大眼瞪着他,“我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你管得着吗你?”
“老子怎么管不着,老子是你老公?”
“切,我还没说你,你倒说起我来了,那我问你,这两天上哪鬼混去了?”
“不是说开会去了吗?”
“开你个头,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敢说你没找女人?”
章子一下子没了脾气,“得,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章子料想贵花不会做那不守妇道的事。
“哼,以后还敢这样,我就把你那些破事用喇叭桶喊一喊。”
章子心虚地笑了笑,“别,以后不问了就是。”
“这还差不多”说着,贵花甩着腰,回屋去了,倒头就睡。
吃中饭的时候,两口子坐在桌上吃着饭,贵花就惦记起了张小武的事,于是她就问,“那中队小组长,人选敲定了没有?”
“还没呢,我和老村长还在考虑这个问题。”章子一边嚼着腊肉一边说。
“我倒是有个人选,你看中不中?”
章子没好气道:“你一娘们少掺和这事”心道,你一老娘们干什么政?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贵花张嘴就骂,“我掺和?要不是我叔照着你,你能当这个支书?你个没良心的”她的手指戳着他的太阳穴,把他整个人都给戳歪了。
一提到这事,章健就有些心虚,她说没错,当初确实是贵花的叔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