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事吗?你又为什么称他为东方老贼?”闫教授正笑着解释,突然意识到我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可压根儿就是来找麻烦的,于是渐渐皱眉又道:“你难道……并不是青阳的朋友吗?”
“为什么你会以为我是他的朋友?”我面无表情反问。
闫教授渐渐神情凝重:“普陀山旅游时,我曾见过你们接触,似乎相谈甚欢,而且你那件句芒之心的失主不也正是青阳吗?你找他……究竟有什么事?你又是什么来历?”
“他人去了哪儿?”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又问。
闫教授笑了,好笑道:“年轻人可真是没有礼貌啊!你问问题之前,难道不应该先解答我这老头子的疑惑吗?”
“告诉我!”我沉声急道。
闫教授神情渐冷,丝毫没将我的情急愤怒放在眼中,他又道:“怎么?想对我动粗?就你这样式的小毛孩,我年轻的时候打七八个都不在话下!……哈,来吧!今天老头子要活动活动筋骨!”
正说着话呢,老教授呼哈两声,竟就摆出了一套拳法的起手式。
好家伙;
练家子;
怪不得身子骨那么硬朗!
可是,您也不怕闪了您的那老腰!
我神情古怪不已,根本不知该作何表示的看着他,我当然不会对他这老人家动粗,我还没卑鄙到那种份儿上!
“楚天……”
“咱们该走了!”
话音刚起,便见我身侧月白光华凭空而现,渐渐走出常羲的形神来。
就这样放弃我心有不甘,但就听常羲又与我言道,追兵已赶来,不但如此,这学校外还有大队人马赶到,她提醒我若还顾及世俗影响的话,就必须趁现在脱身离去。
“呃……”
“你……”
“这是天仙下凡了吗?”
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