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吗?”
“你就是在帮着外人欺负我!”羲月仍不肯罢休,说话时晶莹泪珠也随之滑落。
我无奈道:“凡事不外乎一个理字,咱们无理在先,就怪不得别人发难,总不至于……你连我也要杀吧?”
“可我的宝衣被毁了,这怎么算?”羲月负气问。
我反问:“你想怎么算?”
“既然你不让我去找那女人麻烦,那这笔账就算你头上,以后要你来赔我!”羲月像是小女人般,仍在斤斤计较。
赔?
赔就赔便是!
如果我还有命赔的话!
我无奈更甚,应承下来她的要求,至此她才终于是肯罢休。
旁观这一幕的方小白神情怪异,想说什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总感觉两人间哄来哄去的似有暧昧,但这……这可怎么好啊,凝舞前辈可就在这欧洲大陆呢啊!
有心提醒,想想作罢;
师父啊师父……
您老可好自珍重啊,这要是收不了场您可怨不得别人。
……
经过这么一闹,纽约是呆不下去了。
那时代广场满是各种美国特工警察,严查严防所有可疑人员,坑坑洼洼甚有积水的地面,又不知被人来往踩踏过多少次。
再见;
自由民主的灯塔,虽然你真的太破旧了些!
接下来去哪儿?
说实话,真的没了游玩的心思,真的很想快想结束掉这一天,但偏偏越是这种时候,越是感觉时间过的很慢。
我们御空而行走,去往了巴黎、又去往了柏林、还去往了罗马,不过我们没在罗马久待,因为全程都在神圣天使长加百列的监视之下,我也更担心羲月她会不会忍不住去找加百列的麻烦。
印象中,这些老牌发达国家很强大。
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