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师父在,你担心个什么劲儿?他小小一个韩秉龙根本翻不起浪花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段启霖不以为意道。
“呵呵呵,你家太师父穷的连件像样衣服都没有,如果不是我们接济,他恐怕都得要求助人民警察了。”秘书芸芸冷嘲热讽道。
“住嘴!”
“真是越说越过分了你!”
“你如果想走,现在就可以先回杭州去,这里不用你再留下来帮我了。”
段启霖猛地一瞪眼,脸上顿显怒气。
看着俩人的争吵,我不禁觉得非常之尴尬,话虽然是不好听,但人家芸芸倒也说的不算错,如果不是他们接济的话,这几天我恐怕连饭都没得吃,虽然我现在已然可以辟谷不食。
美女秘书芸芸也这被话给激出了肝火,她当即就想要下车赌气离开。
但我哪能让她走?
她走了,谁来保护段启霖?
我默运神通法,以无形之力将她强按回副驾驶座位上动弹不得,我笑了笑道:“说起来倒也是,这两天真多亏还有你们接济照顾,不过也请你放一万个心,有我在就绝不会让启霖受到任何的伤害。”
而这位美女秘书芸芸却是骇然无比的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她明明还有意识,但周身却仿佛有恐怖的压迫力禁锢笼罩,就连赖以护身的内劲劲力也好像都凭空消失了!
段启霖忙劝道:“太师父,芸芸她是无心冒犯的,您千万别跟她计较。”
我噔了瞪眼睛,我是那种心胸狭隘、不讲理的人吗!?
又问了问相关的情况后,我这便就准备先离开了,等待明晚登船的时候我会再回来,不等段启霖再说些什么,我径直施法凭空消失不见。
芸芸突然浑身一松,恢复了身体自由,她惊骇问:“你太师父呢?怎么不见了?他究竟是人是鬼啊!?”
“都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