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不能说的。
但此言钻进范炎的耳中,却是令他无比不解。
甚至忍不住的,竟然主动发问。
“陛下,臣有一问,不知道...”
“想问就问,废什么话。”
此时唐皇明显心情很好。这一点从他的语气中便能听出来。
此举也让范炎长出了一口气,出言问道:“这篇杀赋在臣看来,的确非凡。但似乎并没有达到让陛下您如此在意的地步。”
“可是其中有些东西,臣没看出来?”
范炎此言一出,唐皇不自觉的笑了笑。打趣道:“你没看出来就对了,若是这杀赋内在的含义你能随便看出来,朕倒是要好好怀疑怀疑,你是否有反心了。”
这番话,明显是唐皇开了一个玩笑,但范炎听来却是无比紧张的,整个人立刻跪了下来连道不敢。
唐皇见状,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再一次领教到了为帝者孤家寡人的诅咒,永远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就连开玩笑都不行。
“行了,你无须恐惧。朕没有其他的意思。”
唐皇稍微安慰了范炎几句,告诉他既然不懂杀赋真正的含义便不需要去理解了。
因为理解了对范炎根本没好处。
这句听着有些不近人情,甚至冷漠的话语,却让范炎逐渐放松下来。
或许在他看来,这才是帝王与臣下之间的相处之道。
“陛下,还有一件事。”范炎好像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此前那魏无极曾经毫无避讳的与秦安发生过冲突。”
“但那秦安却并没有什么表示。这是否跟陛下一开始想要让此子来搅混水的用意不符?”
“要不要臣去提点一番?”
范炎认为,既然秦安是来搅混水的,那么就应该跟魏无极正面对着干才对。
韬光养晦可不是秦安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