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面,见周围没人伸手推了一下门,祠堂的门没锁,随着一阵沉闷的吱吱声被推开了。
一进门有一股子很浓的木头的味道,一般来说,以前盖的祠堂一般都主要是木头搭成的,有木头味也不奇怪。
胡大仙顺手把门关上,听了听没有动静,我们两个才把手电筒打开。
祠堂里的空间很宽敞,在最里面有一个供桌,供桌对面的墙上写着一个个祖宗的牌位,每个牌位前面都有一个香炉。
而在牌位的边缘处果然挂着一件皮袄,旁边牌位写着“王洪德”几个字,下面也有一个香炉。
皮袄虽有四十几年,但还是很干净,应该是经常有人来清洗。
我看了看胡大仙,然后一起往牌位那边走,虽然放轻了脚步,还是能听到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祠堂里听得非常的清晰。
走到皮袄跟前,我伸手去拿皮袄,我的手还没碰到皮袄,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同时祠堂的门“呀”的一声开了,一道长长的身影投射进来。
胡大仙赶紧拉了我一把,我松开手,跟他藏到靠着墙的一个长条桌子的下面。
那人进来之后,随手把门带上,直接奔着供桌这边来了,我们两个屏住呼吸。
那人把供桌上的蜡烛点着,我们这才看清楚他的长相。
他看样子也有七十岁左右了,满头的白发,只是精神很好,那么大年纪了,走路还带着风。
他坐在供桌旁边的椅子上,望着摇晃的烛火,一直也没有说话。
现在大约夜里十二点,祠堂里阴森恐怖的,谁会深更半夜的到这里来?
那人坐了好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那件皮袄,借着烛光,我看到他的眼里有着泪水在闪烁着。
“大哥,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一转眼,我们都已经是风烛残年了,我们王家的麻烦越来越多,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