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难不住我。”胡大仙胸有成竹的说。
边说边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来,瓶子里装满了手指头粗细,十几公分长的红虫。
那些虫子纠缠在一起,足有数十条,看的我头皮直发麻。
胡大仙却笑眯眯的说,“这可是好东西,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到这么几条。”
他把瓶盖打开,用长长的小指甲挑出一根红虫来。
红虫对血腥味很敏感,一出来就爬到墙壁上,把那道血线连同泥土一起吞进肚子里。
它从墙壁的这一头一直吃到另一头,肚子撑得鼓鼓的,然后“啵”的一声从墙壁上掉到地上,身体摔成了好几半,白色的浆液溅得到处都是。
胡大仙连说了两声可惜,看来这种东西真的很难得。
没有了血线,我们两个可以很轻松的伏在墙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对方的院子。
到了夜里,棺材里的青蛙叫得更热闹了,整个院子里跟开了锅似的,可见里面的青蛙数量绝对不少。
我们等了足有两个多小时,房子里仍旧静悄悄的跟没人似的,胡大仙打了个哈欠说,“他们会不会从后门走了?”
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走后门的,我跟胡大仙继续趴在墙头上等,忽然屋门轻轻的动了一下。
我一下子就精神了,碰了旁边的胡大仙一下,胡大仙也抬起头来,看到门轻轻的打开了。
首先走出来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汉子,他的身上仍旧穿着那件雨衣,只露出长满胡须的下巴来。
后面那人明显比前面的人低了一头,也看不清楚长相,他们一出门先是往墙头这边看了一眼。
高个低声说,“隔壁的也有些来头,我们得做些准备才行。”
“你放心吧,我准备好了!”后面那人回应着。
二人走到棺材旁边的时候,高个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