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悲怒。

尤其是在看到旁边卡蒂用一种极度惊讶的神色看着他们两人时，更是让他有一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因为他想起了今天突破传奇之时信誓旦旦的想要压李德一头的自信......

想起了在卡蒂面前吹嘘自己天赋过人，李德还要努力数年才能达到他的水平的场面......

想起了自己作为老师，才刚刚踏入传奇，对方就已经成神的差距......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天资过人，仅仅只用一年便突破了传奇，你，你怎么可能从19级直接成为了神灵？！”

“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我可是格林城的绝世天才，怎么可能会输给你......”

“你清醒一点，你是我的弟子啊......”

“不，我一定产生幻觉了......”

“像我这么优秀的天才，是绝对不会被自己的弟子超越的，这绝不可能......”

斯帕克结结巴巴的声音配合着那副鸡窝头显得很是搞笑，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也让李德哑然失笑。

这个不修边幅的老头，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