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这些美好的东西,本身存在的意义,在荀况来看,就是好的。
鞠子洲皱着眉,眉宇之间没有任何的思考和迷惘,只是有些戾气蠢蠢欲动。
荀况皱眉。
他觉得自己的观念是没有错的。
但就表现来看,鞠子洲显然是不这样想的。
“君子之德高,请问荀夫子所讲的,是哪一位君子?”鞠子洲问道。
他开口缓慢,似乎保持克制。
荀况皱眉。
又是要具体到某一个个体的言论,这人……
此时大家凡讲述出来,“百姓”“君子”“民”这类词汇,意义与鞠子洲所生活的时代是不一样的。
百姓,就是有姓氏的那些人,那些人自然不可能是泥涂之中的贱人、氓隶、庶人。
君子,那自然得是封君之子。
民,当然是概括这一切拥有自己的封地的人。
这些人是社会构成的中坚。
也是“礼乐”所要覆盖的群体。
儒家一贯讲求有“君子”之风尚。
他们将一切的美德转移到具体的身份“君子”之上,将礼乐这种只保证“百姓”权益和为他们约定基本义务的粗糙法律作为美好的代表,而被排斥在这些“民”之外的一切,则都是家畜、牛马、私人财产一样的存在。
但者拥有一切的美德的君子,究竟是谁人呢?
荀况深深吐气。
两人辩论到此,都有怒气盈胸。
……
一日夜之中,新郑中走出了数波使者前来试探。
最终,他们终于确信了,这支莫名其妙出现在国都之前的军队,是敌国的军队!
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他们终于还是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并在张俭死后的第二日,准备派两千人军队前来对秦军进行征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