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但接下来安迪抓住改变的机会。
在1949年春,五月份监狱要修葺房顶,要召集十二名囚犯户外劳动,有一百多名自愿者,安迪、瑞德都被抽中。
当然不是运气,在瑞德的运作下,收取每人一包烟。
安迪等人在屋顶铺刷沥青时,听到狱警队长哈德利对下属聊天,队长的哥哥死了留下上百万的油田,作为亲人,哈德利获得三万五的遗产。
好像中彩票的事,可美利坚是有昂贵的遗产税,即便是当下最高也有达到50%,在上世纪四十年代至八十年代最高77%,这才是为什么美利坚律师的避税本领全世界第一。
而哈德利要被扣取一半的遗产税,这属于天降馅饼,上面却有几个苍蝇。
听到这安迪却放下手中的工具,向哈德利走去,身旁的狱友包括瑞德在内脸色大变,认为这是不想活,狱警队长有多暴躁,前面打死胖子就能看出。
安迪靠近,瞬间被几名狱警用枪止住,然后他开口道两句话,更加是作死的典范:“哈德利先生你相信你妻子吗?”
第二句:“我的意思是,你觉得她会对你不忠吗?”
很自然,暴怒的哈德利拎着安迪衣襟,要直接将其扔下去,在千钧一发之际安迪说出了保命的话,如果你相信妻子,可以完整拿到三万五千美刀,一分不少。
谁会和钱过不起?
哈德利铁青的脸逐渐平和,听安迪继续说,美利坚国税局允许每个公民一生赠予妻子一次,这部分钱国税局在不收税的。
说出了方法,安迪还体现自己价值,他可以帮忙填写表格,否则哈德利需要请律师来办理,美利坚底层从来都敌视律师,二十世纪如此,二十一世纪依旧如此。
“请律师还要花钱,我可以帮你,还能帮你省下一笔钱,你去领表,我来准备,几乎全免费。”
“只要你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