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那一朵朵临雪而开,红的似血一样的红梅,让人忽视不了,刺眼的很。
张晨现在正聚精会神的,和这个耳钉沟通。不过真的有一个奇怪的点,耳钉说那个凶手走了之后又回来了,它的主人趴着在地上一直没有动。
张晨一想,趴在地上一直没有动,那不就是死了吗?
等他再问起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耳钉怎么形容也形容不出,毕竟那个男人说帅,其实长得也很普通,就在人群中找也找不到的那种。
可能单独拎出来的时候,让人觉得耳目一新。
张晨低着脑袋,他不敢贸然的得出结论,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背着个手,走出了这间物料房。
出了这间封闭的小房子,警局的接警大厅的哭声,如同魔音贯耳,句句悲切动人。
警官一听倒是见怪不怪,因为警局和医院这地方,都是生死离别最多的地方,他已经习惯了。
尤其还有这么一条规定,如果不是自然死亡或者病死,那么都要停在警局,受法医检查,破了案之后才能离开停尸房。
有时候他真感觉,警局和医院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但从本质上来说也真的没有太大区别,都是造福人。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去看看。”
这个小警员,刚从警校出来,对于警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带着好奇和探索。
听到了哭声,他把张晨和警官撂在了原地,独自一人先行跑到了接警大厅。
只看到两个老者坐在地上,拍腿大哭,嘴上含糊不清的,说着哪个地方的方言。
小警员勉勉强强还能听得懂两三个字,他赶忙走了过去,两个老人身边没一个人安慰。
其实也不是没人安慰吧,就是这俩老人压根听不进,老人说的话他们也听不懂,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就没有几个人去问了。
看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