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发,所以现在我觉得,就凭自己这点微末的造诣,还要收你为徒那真是误人子弟啊,你应该往更高处走的。”
梁诚一愣,没想到自己平日做事还是不由自主流露出一些炼丹师的习气,虽然有所掩饰,但是对于一些关于医道中简单事项的正确处理已经是一种本能了,完全是不加思考就去做了。
比如煎药时火候的控制,什么时候该加火,什么时候该撤掉,梁诚心中都有数,看上去根本不加思考就可以精准控制。
对药方计量中各药物的准确拿捏,梁诚甚至都不用小药秤去计量,往往随手一抓就很准确,他自己倒是没有觉得什么,可是在旁人看来,把这些事情随手就做到恰如其分,就是一种天赋的反应了。
这些事情薛慕清都默默看到眼里,也深受启发,甚至开始模仿这位药童的手法,一段时间下来,自己都感到提高很大,但是他也越来越惊艳于梁诚的所谓“天赋”,觉得这药童要是有名师指点,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对于这样的妖孽天赋,薛慕清可没有自大到敢收他为徒,于是反而拒绝了梁诚的拜师请求,认为他应该找一位更高明的师父。
听到薛慕清没有底气收自己为徒,梁诚哭笑不得,也不知该说什么,于是道:“可是我不想离开竹香斋啊。”
薛慕清看了看梁诚,笑道:“若诚,你若是喜欢竹香斋,那就留下来吧,虽然我不够格做你师父,但我又不是要赶你走,你愿意留在这里,咱们闲暇之时共同探讨医道,那是件好事啊,等以后你找到机会,再找名师指点不迟。”
梁诚心道,师父你这就是谦虚了,你今后就是这一界最有名的名师,不跟着你混,那才是浪费机会,但是这些属于后话,梁诚怕影响到薛慕清的修炼道路,当然只能在心中想一想,嘴上什么也不敢说。
从此梁诚便留在了竹香斋,一晃就是两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梁诚一边做好自己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