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感受到如此惊心动魄的美。”
八荒姚:“……”
陈宇:“……”
男孩微微鞠躬,极为绅士的伸出一只手:“这位优雅而又芳香的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啪!”
陈宇一巴掌将男孩的手打飞:“你俩都坐轮椅,跳个鸡儿的舞?”
“粗鲁。”
男孩撇嘴,伸手在八荒姚的餐盒内拿出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知道阿拉丁的精神恋爱吗?虽然我们身体有残缺,但灵魂一样能共舞。”
陈宇:“……那是柏拉图。”
“爱谁谁。”男孩吞下包子,在八荒姚的床单上蹭了蹭油,推着轮椅转身离去:“我学知识从来不记人名,我只看它的内核。话不投机半句多,拜拜了您内。”
“砰。”
男孩滑走了。顺便还关上了门。
陈宇低头,看了眼餐盒:“平时他也来吗?”
“不。”八荒姚摇头:“都是你来没多久,他就来了。”
“我感觉他主要是来偷东西吃的……”
“是吗……”
“但也不应该啊,能住进高档病房的病人,家境绝对殷实。不会连个包子都来骗吧?”
“咚咚咚!”
这时,门又被敲响了。
“我是陈医生,能进来吗?”
不等陈宇回答,陈医生已经推门进来了,带着团队走到八荒姚床边,进行每日的查房。
“身体感觉怎么样?”
“比昨天好一些。”
“能够大口深呼吸吗?”
“还不能,肺部会痛。”
“自己在床上多活动活动腿部肌肉。”
“嗯……”
几分钟的询问后,陈医生做好记录,便转身离去。
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