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否定自己。”

“你前面认为，美利坚人民的思想出了问题。”

“可是你每思考到这里，都会下意识地避开。”

“这种下意识的反应，只能说明，你很善良。”

善良的人，总是喜欢找自己的问题，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哪怕有些时候问题根本不在自己身上，也会下意识地不去考虑他人的过错。

“是这样吗？”

格雷怔了怔，瞪圆双眼，有种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的感觉：“问题的关键，竟然在这里？”

原来他早就找到问题所在了，只不过，总是会下意识地避过问题，避重就轻。

现在想来……

身体有病，需要治疗。

思想和灵魂有病，更得下一记猛药！

治疗美国人民思想的良药，从哪里找呢？

格雷目光灼灼地看向马燃。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马燃语气平静道：“你的问题，就是思考的太多，学的太少。”

“贾尔斯的问题和你正好相反——他书读的多，想的却又太少，只是当做消遣。”

“回头我让董怀明和李幸，把你拉进他们的艺术交流群，你们好好聊聊，应该会有不少收获。”

听到这里，【上帝】格雷深深地吸了口气，犹豫片刻，还是朝着马燃鞠了一躬。

他犹豫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斟酌词汇，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马燃已经身形闪烁，彻底消失无踪了。

……

刚刚回到草庐学社，马燃就感觉到【扮演】能力蠢蠢欲动，片刻之间，就给出了反馈。

这一次，没有增殖勋章，而是为马燃提供了一个名为【启蒙者】的特质。

该特质，让马燃在教导他人的时候，让学徒迅速进入到【静心凝神】、【不惑不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