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橡木之灵的生命精华也不是源源不绝的，再强大的橡木之灵，也经不起这种榨汁机一般的榨取。

所以……祭品就是给橡木之灵补身体的！

几百年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女巫献祭给了橡木之灵。

从中年女巫的记忆中，陆离找到了不少自然法术。比如腐朽术，枯萎术，巫毒诅咒，瘟疫毒素，寄生孢子……等等。

其中的瘟疫毒素，让陆离十分震惊。

传说中，瘟疫是女巫散播的。现在看来，这特么很可能真的就是事实。

瘟疫的本质就是细菌和病毒，这两种东西都是自然界的一部分。

森林女巫的自然能量，竟然可以催动这些细菌和病毒发生各种变异，疯狂的传播感染。

自然能量没有善良和邪恶的区别，天灾是自然的一部分，孕育万物也是自然的一部分。

这是一种类似于“太上无情”的能量体系，不像其他力量一样自带阵容属性，它属于绝对中立状态。

所以……在女巫眼里，杀人跟杀鸡是一样的，完全没有任何区别。人类吃鸡获得能量，女巫杀人补充生命力，都是一样的。

或许，你的观点，在整个自然界的视角高度中，确实是正确的。

但是……老子是人类啊！

陆离哼了一声，继续翻看女巫的技艺。

在女巫几百年的记忆中，她接触过很多异类生物，接触过很多超凡势力。

这些见闻，对陆离很有价值。

其中最有价值的一点就是，凯尔特的德鲁伊教派中，可能还有精灵存在。

作为同样属于自然力量体系的森林女巫，跟德鲁伊教派也有过联系。就连女巫的橡木之灵，都是从德鲁伊教派获得的橡树种子。

但是，森林女巫没有见到过精灵的存在，只是在德鲁伊教派看到过精灵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