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北然如此认真的翻阅着自己做的调查记录，施嘉慕莫名有种在被师父检查课业的紧张感。

一直等翻完最后一页，江北然合上册子点点头道：“很不错，超过了我对你的预期。”

施嘉慕一听情绪又来了，“什么叫超过你对我的预期啊，大叔你对我的预期这么低吗？”

“你连人都没杀过，我当然很难对你放心，不过事实证明，你的头脑还算够用。”

“切，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杀过人似的。”施嘉慕不服道。

江北然微微一笑：“当然杀过。”

得到这个意外的答案，施嘉慕明显愣住，她一直觉得这位大叔虽然脾气古怪了一点，但性格还算是人畜无害的。

杀人这种事应该和他不沾边。

好半晌后，施嘉慕才强装镇定的问道：“杀过几个啊？”

“记不清了。”

“切……吹牛。”

见江北然只是笑，也不反驳自己，施嘉慕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施嘉慕又试探性的问道：“大叔……你，你真的杀过很多人吗？”

“对啊。”江北然点头。

“为……为什么啊？”

这次江北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施嘉慕问道：“你出去闯荡过吗？”

“当然！”施嘉慕很是自信的点了下头，“我去过的地方可多呢，还赢过很多强者。”

“那你想过你为什么从来没杀过人吗？”

“为什么？”施嘉慕转了下眼珠，“这有什么为什么，惩戒一下不就好了，再说了，就算真要杀人，那也不是我管的，族人自然会有人处理。”

“对了，问题就在这。”江北然微微一笑，“你以为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打拼来的，但如果仔细想的话，是不是那些最麻烦以及你最不愿意做的事情都由别人帮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