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竟然连任洋都对魔傀彩戏师这般忌惮如斯。
“无论如何,这看剑的因果你却也是沾染了。”
霍望出言,幸灾乐祸一般想要将任洋也拉下水。
这时候,他哪里还像天下五王之一?
和那些成天小偷小摸被衙役捕快捉住的蟊贼无二,只顾着狗咬狗般推卸责任,好像多了几个人之后道理就站在自己这边了一样。
但任洋却偏偏就吃这一套。
他站在门口深深的叹了口气,重新回到案几后坐下,神色却是也没有多少颓然。
“你想怎么了断这桩因果?”
若是自己开口相借,那便不会平白无故的生起这事端。
但事关星剑,霍望怎会将它借予外人之手?
罢罢罢,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动了凡心,仅此而已。
“帮我一个忙。”
霍望直截了当的说道。
““他”是杀不死的。”
任洋也直接了当的回答道。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任洋想喝口茶,却发现茶汤已经冰凉。
“那就等我想好了再说吧。”
霍望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将面前的红泥酒炉踢给任洋。
“你有帝王之心,可是这天下却还没有成熟的帝王之运。”
任洋用长柄杓搅动着酒浆,漫不经心的说道。
“身为一国之君,便是这天下之唯一。便要能容这天下间万物,载这地面上一切。而你霍望,只有些豪雄小智,是没有人乐于推举你的。”
霍望听闻此话,钢牙紧咬,竟是把酒杯都崩裂了。
“我霍望,无须旁人推举,也无须容天纳地。只要手握星剑,那我便是这片天地,即便是你任洋,到时又能耐我何?”
说到这里,霍望拿起星剑,将身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