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六点从田湾村工业园出发,花了不到半小时不到驶上中环高架,但花了一个半小时走完最后六七公里的路赶回到田子坊。
时间都这么晚了,钱文瀚、徐滨他们随时会结束赶过来。
曹沫他们就没有再找中餐馆,正而八经的点一桌子菜,而是找了一家提供商务简餐的咖啡馆坐下来。
曹沫他们各自点了一份简餐吃完,刚换上茶水,钱文瀚、徐滨、黄忆江、葛军就赶了过来。
“你小子又想撇开我搞什么大动作啊?”钱文瀚坐下来笑哈哈的问道。
“我想做点什么事,哪敢撇开你啊?”曹沫说道,“车匠的不确定性很大,直接纳入天悦工业,葛总那边会有些卡,所以我琢磨了小半天,就觉得在天悦工业之外,将车匠作为独立实验室发展,可能会更合适一些。当然,独立实验室要怎么发展,还是要大家来集思广益。”
“东江证券的产业投资基金,是需要更稳健些,原则上不参与风险投资,这个原则不是不可以突破,但会相当的麻烦。”葛军直截了当的说道。
也就是说,车匠能独立发展,不跟天悦工业捆绑,东江证券可以投天悦工业的可转债,葛军也有把握说服投委会的其他成员,但要是牵涉到一起,事情就麻烦了。
葛军对国内外的产业发展也很了解,曹沫想要在车匠实验室的平台上开发原型车,两亿只够前期试水,压根不需要指望两亿就能拿一套成熟的技术出来。
这种投入及风险,都不是东江证券的产业投资基金所能承担的。
而钱文瀚的新鸿投资,是私有资本,盈亏自负,钱文瀚又对新鸿投资绝对控股——他想参与车匠及原型车的开发,他觉得风险与预期的收益潜力是对等的,他自己就可以拍板做出决定。
“我就知道天悦工业是个大坑,不能轻易答应你的,”钱文瀚看咖啡厅里有人抽烟服务员也不制止,就让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