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轻柔,却也有不少客人;谢馨馨先去柜台后的工作间准备;谢安晨到酒吧给他妹妹当过几次护花使者,对这里的情况比较熟悉,直接要了一个靠近舞台的卡座。
喝过黄酒后,曹沫就不想再喝烈性酒,也不喜欢拿威士忌兑雪碧喝,看侍应生拿酒水单过来,就直接点两打喜力。
侍应生为难的看向谢安晨。
“你们这个卡座最低消费要两千八,你以为这还是你们刚才吃饭的破馆子?”脱掉羽绒服、又一身轻凉打扮的谢馨馨很快就走过来,叫了侍应生一个古怪的英语名,让他不要理会曹沫这个土老帽,直接要了两支蓝方套餐。
过了一会儿,曹沫见侍应生拿了两支蓝方以及一堆罐装雪碧、一桶冰块过来,他开玩笑问谢思鹏:“我看这里挺正规的,估计没有人陪酒,要不要从中亚美爵点几个妹子过来?”
“我家有这么一个盖世太保,我已经是兜不住了,你就绕了我吧!”谢思鹏求饶道。
驻唱表演是八点半开始,今天也没有什么乐队,但谢馨馨学过键盘,站上舞台自弹自唱,连唱四首都是曹沫不怎么熟悉的爵士风歌曲。
这时候店里的客人已经不少,但除了前两首歌唱完,还有一些稀稀落落的掌握,接下来那些带着妞进酒吧泡、拉兄弟过来吹牛逼或者单纯进酒吧猎艳的客人都差不多各干各的,已经没有几个人还专注听歌。
谢馨馨脸蛋清纯,穿着打扮还刻意走性感风,整个酒吧盯着她大腿看的人却多。
天澜酒吧看上去格调很高,但客人一多,有人高谈阔论,所有人都不知不觉抬高嗓门,嘈杂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也听不出谢馨馨声线跟演唱技巧的好坏。
谢思鹏肯定不会亏待自己的子女,谢馨馨不会因为经济原因才跑过来驻唱,但这种环境下,实在不知道对发展她的爱好有什么好处。
曹沫全程就看着谢思鹏发愁的直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