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面,以糠塞口,而是被人用针线把嘴巴还有眼睛缝住了!”
说到这,黄枫顿了一下,说道:“我要你去解开女人嘴上还有眼睛上的缝线!”
“这个活,不一定要我来吧,张兆光也可以啊?”我质疑道。
如果黄枫没骗我,这个女人身体上没有残缺,只是剪断嘴巴和眼睛上的缝线,谁去都可以,为什么要选我?
最重要的是,只看女人的死法,就知道她身上的怨气极重,一旦解开嘴上和眼睛上的缝线,恐怕会不分差别的杀人。
一个不好,我容易把自己埋坑里。
“张兆光不行!”
黄枫摇摇头,说道:“他没有阴针煞针,镇不住那具女尸,我要你做的是,解开嘴巴和眼睛上的缝线后,帮我封住她至少一天的时间,剩下的我来处理!”
这点他倒是没说错,我手上的阴针煞针,是经过我们陈家三代人用血祭炼的,到我这,已经是第四代。
没有我们陈家的血脉,贸然使用阴针煞针,会被煞气反噬。
其实别说使用,哪怕就是用手握住阴针煞针,一个不好,也会受到煞气攻击。
但我这会,对黄枫的目的更为好奇,“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违法乱纪,或者伤人害命的活,我是不会接的。
“想听一个故事吗?”黄枫这次又没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你说!”
我不置可否的摊摊手。
黄枫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迷离起来,陷入回忆中,用一种异样的语调说道:“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一天,滨城通县张家村张寡妇家的儿媳妇,穿着一身红衣红裤在村庙里自杀了,张寡妇在检查儿媳妇遗体的时候,在她的内衣襟里,发现了一份诉状,控告全村的诉状!”
听到这,我心里一动,黄枫让我解封的那个女人,应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