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尊，也张口问道。

那样子，的确是杨小慢的样子，但目光极茫然，瞳孔散乱，仿佛一个意识初开的孩童一般。

连声音都与平常，都有些不同，带着几分沙哑，予人一种直击灵魂般的感觉，全然没有以前嘻笑欢乐的样子。

她此刻的境界，仍是凡蜕后期。

但身上散发着另外一种，极古怪的气息，仿佛是人类般的血肉生灵，又仿佛是一棵树，一朵花，那是属于灵根才有的气息，比起绝大多数灵根来，还要浓郁的多。

……

不对劲！

仙梨大尊终于缓过劲来，压下心中的狂热，震惊，飞快的冷静了下来，看着杨小慢茫然样子，开始意识道——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复杂。

“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仙梨大尊心念飞转了一下，反问道。

“我是——”

杨小慢追忆起来，这一追忆，马上就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双手抱着脑袋。

“我是谁？我是谁？”

杨小慢口中，发出极茫然，又急促的声音来，越是想记起自己是谁，越是双目迷茫，头疼欲裂。

……

仙梨大尊看的又是目光急闪。

默然了片刻之后，想到了什么，目光再一闪，陡然取出了之前施展过的那件宝贝——女帝皇玺来。

“不记得自己，也没有关系，你可记得这件宝贝？”

仙梨大尊手托着那女帝皇玺问道。

嗡！

杨小慢还没回答，那金黄色的女帝皇玺，已经腾空飞起，朝着杨小慢飞了过去，在她身前，一上一下的飞舞着，仿佛在打着招呼一般。

那嗡鸣声里传来，是喜悦般的声音。

要知道这件宝贝，早已经被仙梨大尊收服，但现在，宝灵竟然自己动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