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在礼单上面。
黄有福和刘成武也是两千,幸好都不差钱,不然可真是负担。
特别是沈涛老丈人,闺女嫁出去家里就没事了,想收也收不回来。
三个舅舅一人三百,有点不太好看。
剩下的亲戚和村上的本家两百到五百不等。
一共收了三万多块,赔本是肯定的,光是喝掉的酒就不止这点,烟就更多,抽掉的到没多少,送掉的太多,来吃席的都是整条整条送,也有那脸皮厚的三条五条的拿。
“分子钱有点高了。”
沈辉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赔本什么的压根不是他考虑的,三个舅舅只随了三百块也不是问题,他考虑的是另一方面:“两千两千的随,怪不得现在好多人说随分子成了负担,这要是一年来上个三五次,谁受得了,其实一两百就可以了。”
沈立国道:“一两百能干啥,过事情的就指望多收个分子钱呢!”
“看问题不能只看一方面。”
沈辉放下礼单道:“这东西就跟信用卡一样,今天借了明天还得还,你收了多少,到头还得给还回去,收的时候是高兴了,还的时候就难受了。以后咱家分子钱随少点,实在不行包个红包也行,别给亲戚造成负担,咱也不缺那几个分子钱。”
沈立国道:“你包了红包,人家也得包回来。”
沈辉揉揉脑袋,是真没办法了。
下午没事,家人轻闲下来,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就体现了出来。
老爹没事也要找点事情干,老妈刷小视频上瘾,有时间就抱着手机,时不时给孙女拍上一段发到某手;沈涛转出溜进,一会就不见了,约上三朋两友打小麻将去了。
刘娜抱着手机,逛各大购物平台。
沈辉难得轻闲,哪里都不想去,特享受这种难得轻闲的私人空间,看看书,跟媳妇讨论讨化人生,或者躺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