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源长又看了他一眼。
不过这一次,他倒是没再鄙视张楚,反倒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怪你师父走得太早啊!”
张楚闻言精神一振,知道马上就要听到干货了,连忙主动给梁源长倒了一杯茶,等待后续。
梁源长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问道:“你可知道,你师父当年,为何辗转三州二十余载,还是飞天无望吗?”
张楚想了想,这事儿,他记得当年梁重霄的绝笔信上,提及过,不过绝笔信上对于这段经历,也只是一笔带过,并没有深入的叙说。
“是因为没有大势力愿意供奉他吗?”
张楚问道。
“是。”
梁源长点了点头。
张楚眉头一展,心头大感失望。
这算什么干货?
我现在不都供奉着三个四品吗?
不想,梁源长顿了顿,又道:“也不是。”
张楚想翻白眼。
猴哥!
您这大喘气的毛病,是在哪儿学的?
但想到现在是自己在向梁源长请教,张楚还强忍住吐槽,又捏起小茶壶,给梁源长的小茶杯满上:“啥意思啊?”
“这天下间的四品,不多,但也不少!”
梁源长慢慢竖起三个手指:“但大致上,可以分为三种!”
张楚适时捧哏:“哪三种!”
“第一种,能立地飞天的。”
“第二种,有可能立地飞天的。”
“第三种,不可能立地飞天!”
张楚:……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梁源长耍了。
但他没有证据。
他气恼的又捏起茶壶,仰头往嘴里猛灌。
心疼的梁源长去拍他的手:“给我留点,这可是中神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