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车的熟悉程度,要求不用看,就能感受到四个轮的位置,出现一点差错,就会从铁轨上掉下来。”
老刘瞅了一圈,看车上没有监控,声对巫金道:“巫金同志,俺开车十几年了,现在跑十次,都会掉下去一两次,不是俺瞧你,你才开一个时,根本不可能嘛!我觉得后边那位首长,肯定是想看你笑话。”
“她想看笑话,我偏偏不让她看!”
巫金对老刘眨眨眼睛:“他们正在训练,咱们能不能插个队?”
“你真的要跑?”
老刘皱眉问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
巫金自信一笑。
别人跑铁轨,需要感受四个轮的位置,可是巫金有透视,根本不需要,直接去看就可以了。
“哎……”
老刘无奈叹了口气,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觉得巫金有些太自大了。
心里不由和马萧萧抱了相同想法。
等巫金从铁轨上掉下去,就知道这个项目有多难了。
下边带队组织训练的,正是老刘的排长,知道老刘被抽调走陪一个关系户练车去了。
听这个关系户学车才一个时,竟然就想来跑铁轨,排长嘴上没,心里觉得巫金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大手一挥,腾了一条铁轨给巫金。
不仅排长,旁边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和排长一样的想法,站到一旁等着看巫金笑话。
老刘无奈叹了口气,回到吉普车上:“俺们排长把西边那条铁轨让给咱们了。”
“老刘你面真大!”
巫金忍不住夸赞一句。
“巫金同志,其实……”
老刘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他本来想提醒巫金一下,可是后来一想,巫金肯定通不过,再提醒也没用。
老刘是老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