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相当有限。
“所以啊,孙虎他们会找一个比较合适的地方,埋上一颗我们兵工厂自己制造的地雷,给那些急着抓住你回去领赏的恶狗脑袋上狠狠敲那么一棒子。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知道我们前面还有多少地雷在等着他们,等他们提心吊胆的向前摸上一阵子,发现没有地雷,也没有脚印地时候,我们早跑远了。”
“孙队长,你好英明啊!”
听着赵珺发自内心的赞赏,孙喜来好不容易恢复原状的耳朵根子再一次红透了,他过了好半晌,才回答道:“我们游击队和日本人打交道,靠的就是这种方法来保命,如果逃命的本事也没有,早让敌人给连锅端了!你看大家背着三十来斤的武器装备,还能走得这么快,这可都是被敌人逼的。日本兵里神枪手可真不少,又有大炮和装甲车,哪怕是跑得稍慢一点,没有来得及逃进大山和森林里,就会被他们隔着几百米远,一枪给放倒了。”
孙喜来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从他的话里,赵珺却能读出敌强我弱,却必须拼死作战的惨烈,看着孙喜来那一张突然扬起了浓浓悲哀地脸,就算赵珺平时再喜欢捉弄人,再拥有强烈的好奇心,她也不忍心再询问,孙喜来在几年的游击生涯中,究竟亲眼看着多少同志和战友倒在了敌人的枪口下。
赵珺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孙喜来的肩膀,她柔声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一位最优秀的队长。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把敌人从我们的土地上赶出去,还我河山,重扬国威。到了那个时候,相信长眠在九泉之下的英灵们,也会笑着瞑目的。”
“是啊,等到那一天,我就可以放下枪,回家去娶一个婆娘,再生他七八个孩子,好好种地过日子了。”
发出这样的感叹后,孙喜来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他们走过的路,马富贵正在那里弯着腰,用树枝小心翼翼的清理着他们在这条路上印下的脚印。原来他应用这样的战术,不知道多少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