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再忘记,才沉声道:“好!”
谢晋元不再废话,用力一拍雷震的病床,道:“那就别在废话,来我们继续下棋!”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扣门声。雷震、谢晋元和凌维诚三个人霍然转头,那个坐在轮椅上,通过没有关严的房门,正在对他们微笑的女人。不正是刚刚获得了医生的许可,能够出病房透气的马兰吗?
两个月时间过去了,马兰看起来明显瘦了,病号服套在她的衣上,都显得有了几分松散。而她那双被手榴弹炸起的水流,生生撞断更不知道曾经嵌入过多少块弹片的大腿,现在上面还打着厚重的石膏,只能老老实实地放在轮椅地正前方。但是马兰的双眼,却依然如鹰隼般锐利。就算是受了这样的重伤,只几次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她仍然是那个身经百战,杀人无数的中央教导大队特务营的连长!
看着那副谢晋元亲手制成的陆战棋,马兰淡然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听到了一点你们的对话。不过我个人认为,用游戏消遣用的棋,来教导别人军事战术,并不是一个好办法。要知道,棋是死的,它的规则更是死的,凭什么进了行营,其他的部队就不能攻击?而且我们中国现在无论是科技、经济、政治、军事实力,远远达不到欧美诸国及日本的水准,和他们在战场上对决,又怎么可能各据一端,拥有相同的军力?再说了,就算部队的数量相等,考虑到武器装备,人员训练,心理状态及素质问题,我们就算是不承认,也不能拿我们的部队,和日本同等级的部队相对比吧?”
谢晋元望着马兰,这两个都上过黄埔军校,都听过德国教官讲课的职业军人,眼睛里突然都闪起了一丝精芒。
“不过……”谢晋元沉吟着道:“先不说院方不许可我们这么做,就算他们不加以干涉,我们手里也没有必要的材料啊。”
“这个简单。”
马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