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一次你给我喝的伏特加里,总算没有兑那淡死人不偿命,天知道有多少人洗过手的圣水。”
根据不需要去问安德鲁是谁,父女之间血脉相传的动人滋味,早已经让安德鲁的父亲明白了一切,他手臂一伸就把安德鲁抱进了怀里,他突然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科夫曼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夜光手表,迅速回答道:“2001年12月11日凌晨三点四十五分钟四十三秒!”
只要听听科夫曼这根本不假思索,精确到秒的报告,风影楼就可以想象,安德鲁的父亲,在科夫曼他们这批人当中,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
安德鲁的父亲,看着自己又干瘦的手臂,他低叹道:“十二年了,原来我被捕已经十二年了!”
在场这么多人,大概只有风影楼听懂了安德鲁的父亲说出来的话,对于一直活在精神世界里的,用来抵抗现实的人来说,这十二年当真就犹如一场梦般,不切实际。当安德鲁的父亲终于从梦中醒来,突然发现时间已经过了整整十二年,他已经苍老了十二岁,你又要他如何不去感叹万千?!
看着眼前这个发梢已经蒙上一层银白,却依然努力挺直自己腰的男人,就连风影楼都不知道他自己究竟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应道:“是啊,这真是一场好长的梦,不过现在,梦终于醒了。”
安德鲁的父亲身体轻轻一颤,他知道风影楼听懂了,他的目光就像是一把脱鞘而出的剑,狠狠刺到风影楼的脸上,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你又是谁?!”
“他叫风影楼,是中国第五特殊部队成员,现在和我们是盟友。”
看到安德鲁父亲一听到“第五特殊部队”这几个字,立刻就揪结在一起的眉头,科夫曼在心中都狂叫了一声“不妙”,要知道安德鲁的父亲,可是四十年代以战争孤儿身份,加入了苏联少年特种兵训练学校的职业军人,六十年代苏联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