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击杀了这个绊脚石,这样就算扯平了吧。
按计划,我本来应该让她从我这里再遭受一次失恋打击,但看她这可怜万分的样子,又想刚才她为我出声求饶。我决定放弃下面的计划,只是,我也不知这算不算是心太软。
此时的休特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他挣扎着道:“我父亲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不得好死。”
“你不用做梦了,”我笑嘻嘻向他道,“如果你的记忆不太差的话,你应该还记得你曾经翻译过的另几封书信吧?”
“啊!”听到我的话,休特惊怒交加地瞪大了眼睛。原本,经他翻译的不止一封信,而这其中,有一封是一个为了夺取兄长的爵位而背叛国家的人在事情败露后逃离祖国前给他的父亲写的信。
要知道,在这个大陆上,若无特殊原因,爵位只能由长子来继承,由此而导致了家族内为争夺继承权的种种血腥黑暗的阴谋活动时有发生,若我把这封信交给塞凡丁看,他肯定会相信休特是为了想夺取爵位继承权才会做出背叛恩达斯帝国的事来。
休特立即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对我怒目而视,挣扎着想扑过来拼命,却连站都站不起来。他戟指道:“你!你……”最后,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双目圆瞪,直直地倒了下去,就此一面呜呼。
看他死不瞑目的样子,我轻叹了一口气,这怪不得我,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若他能正视我与玛莲莉的关系,不给我添麻烦,我也不会想到要除掉他,可他心胸狭窄,处处与我作对,自然是留他不得。
我的观点就是既然要出手,那就要计划周详,重拳出击,一拳击出就打得对方永远也翻不了身,否则,若留下给对手反扑余地的话还不如不要出手的好。我知道我的看法不一定正确,但这种处事原则在我生活的残酷社会中有着极大的效力,所以我不愿意做出改变。
估计红枪中队的人也快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