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他:“我只做1,不做0,有意请与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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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我跟老爸他们一起过,吃了饭一起逛街,老爸是一脸高兴跟在阿姨身边,我是舍命陪君子,走着走着就碰到了李唯森。还真是巧,那么大几条街偏偏就碰上他。
他正陪女朋友买皮包,看见我以后脸上皮笑肉不笑的动了一下,我回了他一个同样的表情,然后彼此擦肩而过,很容易也很自然,没有半分尴尬。老爸还问我现在跟他们玩得怎么样,我说还是那样,关系好着呢。
此后辗转过了几个月我总共才见了他两、三次,小川说他一上班就开始出差了,经常不在,这种情况让我越来越安心,失眠的毛病也渐渐好了起来,就算想起那些和他拥抱过的夜晚都不再激动。
到了那一年的初夏,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放下了。时间是可以淡漠一切的东西,我曾经怀疑过这种说法,但那段日子我对说出这句话的人心悦诚服,忙于工作的我几乎没有太多空闲搭理自己的心情,由于我们的那份报纸扩充了版面而没增加人手,整个单位就那么二十来人,我是什么活儿都愿意干,虽说工资不和政府挂钩,拉赞助还是有一点奖金的,不管缺不缺这份钱,关键是充实了不少。其实拉赞助这回事和推销差不多,嘴太滑不见得是好事,我拉的那几个客户都是靠礼貌加信用,我不觉得跟生意人交往有多铜臭,他们最大的优点就是特别守时,办事效率相当高,比我们单位那些老滑头顺眼多了。干了几单活,我干脆跳到了经济部,跟其他三个年轻人专跑“经济业务”,他们问我学新闻的怎么跑起经济了,我说这个叫响应当今潮流:一专多能。
将近六月,气候变得炎热许多,我业务完成得不错,经老总特许不用天天上班,乐得在家里猛劈“罗马”、“魔法门”什么的,闲暇时写点兴之所至的东西,过得不知多舒服。小川对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