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连一丁点印象都留不下来——似乎是因为时间还没走到那儿,所以看了也是白看。
乍看上去似乎图画密密麻麻,一直延续到了编号第四十、五十;可是这些图画跟“未来”没有区别,时候不到,谁也无法真正“看见”图画内容,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你那个道具再给我看一眼,”清久留朝季山青伸出了一只手。
那个鸡蛋大小的道具屏幕上,正显示着一排一排的文字。“检测到进化能力效果……准确率92%……该效果将产生破题型副本式的困境,维持时间未知,危险性较高……”
“没有什么有帮助的讯息,”他叹了口气,好像以为再看一次就会出现新讯息似的。“除了知道石墙背后是个进化者,其余都是废话。”
“我们可以把目前知道的线索都整理一遍,”季山青板着脸说。“也许把特征都列出来之后,这个能力的‘模式’就会浮出水面。”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在二人开始整理线索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地发现,第十八、第十九幅画里早就把这一幕给画下来了。
“墙画上有对我们的诅咒,同时也是对未来的警告,”季山青先开了口。
“会因为我们行动的改变,而改变对‘现在’的描述。”清久留补上了。
“内容会因为所见人不同而不同,”季山青说。
“墙画似乎是与我们的时间流一起前进的。”
他们不需要纸笔,一人一句,按照时间顺序,把遇见石墙以后的线索都一一列举了出来;然而这些线索东一条、西一条,每一条都有值得深挖之处,似乎都意味着成百上千的、不同的可能性,反而好几次叫他们渐渐偏离了正题,变成了对于线索的讨论。
比方说“有的内容会变成现实,有的内容不会”这一条线索,恰好伴随着第二十幅画里投在墙上的阴影一起出现了,而且还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