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记下来了吗?”
意老师抢先回答说:“我记住了,最好赶紧试试,别等我也忘了。”
“等等,她就是凤晌午,没错吧?”林三酒先看了一眼余渊,问道。
余渊点了点头,说:“就是她把【消炎药】拿走的。”
还不等林三酒下一句话问出口,也不知是她的声音,还是“消炎药”三个字,给那地上的血红人影适了警;凤晌午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扭过身体,抓着岩石地面,一点点向后爬了出去。
“等一下,你别走!”林三酒急忙叫了一声,迅速重复了一遍那串密码发音的时候,也往黑暗里扔了一个杯子——杯子“当”地一声砸在地上,当啷当啷来回滚了几下,依然处在银光下,边缘豁口清晰可见。
果然是一个密码。
“我先进去,”林三酒仍旧不敢托大,回头嘱咐一句,“你看我没事的话你再进来。”
不给余渊反对的机会,她再次大声重复了一遍密码;此时凤晌午已经拖拽着一条长长血迹,快要爬到洞道拐角之后了——林三酒声音一落,立即试探着往里踏了一只脚,黑暗波荡着迎了上来,一口吞没了她的脚腕。
然后,又徐徐退开了。
林三酒一颗心这才掉回了肚子里,回头示意余渊跟上,随即加大脚步,急急朝凤晌午追了上去,叫道:“我有物品可以帮助你,你别走!我不是要伤害你!”
凤晌午已经都成了这副模样,真要找她算账,那只要站着不动就行了,不必特地冒险追上来。想必她自己也想到了同一处去,终于停下了那种扒着地面、一下一下往前蹭的爬行方式,朝林三酒回过了头——她爬过的地方,点点尽是被岩石刮碎了的神经与血管碎末。
当林三酒在她身边蹲下,刚刚将一个能吊住人一口气的续命物品按入她的嘴里时,山洞洞壁上却忽然亮了——林三酒一惊,忙抬头一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