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如今这样的。”红短裤一番话流利得很,竟有点按捺不住它隐隐的自豪与满意了。
“什么人才会主动要去做堕落种?”余渊皱起眉头,厌恶之色浓浓地透了出来。
红短裤一愣,竟有点受冒犯似的,一时整张脸都涨得红了,盯着余渊的小黑眼珠里透着幽幽的光;但它还记得受制于人,终于咳了一声,才说:“我觉得很好……”
还不等它继续把话说完,门上就响起了一阵重重的敲门声,叫几人不由一凛。元向西的声音从另一头响了起来:“小酒!林三酒!林大强!”
林三酒看了清久留一眼,后者别过了眼睛。
这人嘴太快了。
“快开门,我有好消息!”元向西喜滋滋地叫道。
在林三酒赶去开门之前,心脏就先一步冬冬跳了起来——她已经猜到是什么好消息了。
元向西知道他们一行人在审问三头猪,值得此刻打断审问的,又是一个好事,此时她只能想到一件。
“你那个办法真的有用,”
门一开,就迎上来了元向西那一双水泽晶亮的乌眼睛。他一点也没有要为不久之前把人骗进来隔离而道歉的意思,此刻又坦然、又有几分骄傲,有不知道的看见了,还要以为他才该占头功——“人偶师和大巫女的病都消失了,人偶师也醒了!”
即使早有预料,林三酒依然有将近一秒的时间,没说出话来。
“他真的……他人呢?”她朝元向西身后看了看。
“唔,这就是我为什么来找你的原因。”元向西拍了拍身上衣服,林三酒才发现他身上黑一块白一块,难得地竟然挺灰头土脸的。
元向西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说:“实不相瞒,我是被打飞过来的……你看,你,余渊,清久留,你们三个不能都在这边啊,这个人力分配得合理吗?一点都不平衡。那边他醒了,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