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无声地抽泣。
至于林三酒,她除了等待枭西厄斯刀尖落下的那一刻,什么也做不了了。
“人啊,为了活命,真是不管多傻的事都要试一下。”
枭西厄斯徐徐地在她身旁弯下腰来,摇了摇头,说:“你刚才拼命在你朋友身上找东西,以为我没看见么?虽然就算你发动了物品,也无法对我造成伤害,但是我这个人呢,比较谨慎……不能因为我很强就自负轻率了, 是不是。”
他取出了刚才那把尖刀,在林三酒和人偶师之间看了看。
“刚才你打我一个猝不及防,要是你自己逃走的话,还真有可能连我也抓不住你,让你逃了。可你没有……你为了救朋友,特别是那个黑皮衣,暴露了自己,结果又落回我手上了。”
枭西厄斯用实事求是的语气问道:“你不希望我取走他能力,你想保护他,是不是?”
即使每一颗血红细胞,每一滴骨髓,每一根神经,都沉重得令林三酒想要挣脱这具身体、挣脱出这条命,她依然吃力地点了点头。
“实话告诉你,他的能力我暂时还没取走,就被你打断了。”枭西厄斯平淡地说,“我也知道欣赏人的好品质,既然你对待朋友如此赤诚,这样吧,我可以晚一点对付他。我先把你的能力取走,就算是……就算是我给你的一点特殊照顾吧。”
谷慥
林三酒拼命摇了几下头,但她具体是什么意思,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说到底,本质不过是婴儿嚎哭罢了。
她以前一直以为,枭西厄斯最可怕的地方,就是【概念碰撞】;然而知道此时此刻她才明白,枭西厄斯使用【概念碰撞】,纯粹是一种偏好、一个爱好,而不是因为实际需要。
以林三酒的战力,她既不知道自己被抓上飞船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对方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甚至不清楚自己受了何种攻击,才会有这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