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看清楚的甬道轮廓,就好像正在逐渐消散于黑暗中一样。。林三酒朝他喊了一声“别走远”,乔坦斯跨进甬道,指了指墙后,应道:“不会, 闸就在这里。”
在等待灯光回归的时候, 林三酒举着手电,在不大的房间里巡逻了一圈。光圈走过的时候, 将平时的墙壁、地板都切成了一片片;在手电光下,每一片景象都蒙着一层白雾似的,随着光圈转开,就会再一次被涌上来的黑暗吞没。
“算我,五個人,”导师又点了一遍人头,“加上那边的乔坦斯……没错,六个。”
看来房间里确实没有任何不该存在的东西;林三酒心下稍安,只听乔坦斯那边“啪”地一响——灯光大亮,整个房间都像还了阳,一切都清清楚楚,没有异样。
“也许那个后脑勺真的消散了,”她松了口气,转过身——编辑机前正坐着一个黑发的后脑勺。
在她尖锐地吸了一口冷气时,那个后脑勺动了;在它转过来的同一时刻,其实林三酒也意识到了,对方脖子上有刺青。
“怎么了?”那个头转过来,露出了余渊的半张脸,正问道:“你看见什么了?”
“没有,都怪导师,”林三酒又是后怕又是好笑,“老是说什么黑头发的后脑勺……我忘了你也是黑发,刚才灯一亮,乍一看见你的背影,吓了一跳。”
余渊皱着眉头,看着她,一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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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虚惊,我们继续吧,早点把元向西放出来。”林三酒关掉手电,走到余渊身边,说:“这一次能准确地只放出他吗?”
“我尽量,”余渊转动起一个金属圆钮,说:“我看他附近也没多少别人了,也就只剩他可以出来了。”
林三酒盯着半空中的屏幕,看着《叹息丘大屋》一幕幕地转动起来。
余渊说得不错,电影里的能量图景被干扰得很严重,缺失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