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报纸上了,”她举着报纸说,却忽然不作声了。
韩岁平转头一看,发现那一面上的大标题是《博物馆失窃展物已经全部追回》,配了一艘船行驶在海面上的照片。
他不明白这一条新闻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林三酒却读得很认真,眉毛也越皱越紧。
“汉均死了?他怎么会……”她一边看一边轻声自言自语,“奇怪,这有点不合道理。”
“怎么了?”
“这报道说,偷走展品的人乘船出海,在海上被缉捕了,他畏罪自杀之前,把展品全部沉入了海底。”林三酒将报纸亮给他看,问道:“你记得我说过的博物馆的事吧?”
韩岁平想了想,“啊”了一声,喷出了一点包子屑。不能怪他,他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比之前加起来一辈子的事还多、还离奇,一段与自己没太大关系的讲述,早被他扔到脑袋后头去了。
他把剩下半篇报道也读完了——在发现展物被沉入水中后,立即开展了大型打捞工程;由于物品小、海底情况复杂等等因素影响,工程项目总计耗资近两千万,耗时三个多星期,终于成功让六件无价之宝再次见到了曙光,为此褒奖了上上下下一干人等。
这半部分没有什么意思,他看得很快。看完之后一抬头,他发现林三酒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银色桶状物,对他说:“这是个特殊物品。”
韩岁平愣愣地点点头。
“你看,”林三酒握着它往桌上重重拍了下去,在他吸了一口气,以为要听见撞击声时,那小小桶状物却忽然化作无数银点,没入了桌子里。
“你明白了吧,”她以手一抹桌子,重新将它拿了出来,说:“汉均根本没有必要畏罪自杀啊。扔海里干什么?本来就是,谁都不可能人赃俱获地逮到他……不管他以前是不是进化者,现在他都是公民了。缺了最关键一环证据,律师有很大辩护空间,哪怕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