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左手都伤成了这样,不一样还是该骗人骗人,该行动行动吗?”
林三酒手中擦伤口的酒精棉布顿了下来,看看那女人,又将目光转回了他身上。“你的意思是,她的左手就是被别墅陷阱伤的?”
季山青仰起头,将后脑勺枕在她腿边的椅子上,说了声“是啊”,继续解释道:“且不说别墅主人把游民骗进来杀死有什么好处,光是说他把人骗进来之后,又不一定能杀死对方,反而还得承受对方在生命值扣完之前跑掉或者找到自己的风险……那干嘛还非要把人骗进来不可?这是其一。”
“其二呢?”
“之前的伊藤先生,已经态度很明确地表示出他的别墅具有防守特性,却没有流露出他有杀流民的需求。他只是说,要看看我们和流民能在外头撑多久——既然同样是别墅主人,伊藤先生就比较有参考性了。”
林三酒叹了口气,用干净的那只手轻轻拨开了几丝被风吹到他脸上的头发。她温热的指尖扫过皮肤,热度仿佛能融化他皮囊之下的黑暗一样——只是热度像水波一样轻轻散开后,就消失无踪了,远远不够。
“还有其三吗?”她轻声问道。
“有。他的能力选用了一部叫凯文当家的电影……从姐姐你给我的介绍来看,这部电影中的小孩子,应该是从一开始就在试图抵抗强盗入侵才对的。”
季山青倚在她的膝盖上,笑着答道:“而这部电影中的强盗,你也说了,是被整得挺惨之后,又被警察抓走了?这部电影没有死亡情节,所以衍生出来的陷阱也不致命,说明他的能力与电影统一度很高——因此我才猜测,陷阱的目的也是在于防止外人闯入。”
他望着不远处碧蓝宽阔的泳池,觉得自己靠着姐姐的半边身体明亮温暖,不靠着姐姐的那半边身体漆黑发冷;又安宁,又煎熬。
“不过,门确实是没锁的呀?”姐姐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